chaoter.9绝望中的背叛Ⅰ
我叫东方凤凰,性别女,爱好,嗯……,不知道,总之喜欢一些刺激的东西。
名字可能听起来有些霸气,不知道当初那对无良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想出这样的一个中二的名字的,但我并不讨厌,甚至还有点喜欢别人听到我名字以后的惊异感,家里有一个弟弟,比我小几岁,但他真的非常讨人喜欢,虽然身体有些瘦弱,还经常生病,但我依然爱他,但也是我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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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从小就和其他的小孩不一样,当别人还在玩着玩具,学着拼音的时候,我就已经学会了打架,爬树,独自一人坐在街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众人,开始了思考人生,我从哪里来,死后又到哪里去,活着得意义究竟是什么,而我又是谁……
总之每次看着弟弟那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心里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而在我春分得意之后便是父母不停地唠叨,说什么让我学的淑女一些,不要和男孩一样,不,甚至比那些男孩还疯癫,但每次都对于我来说不过是耳旁风罢了,久而久之他们也拿我没办法,也便放纵了我的放荡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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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父亲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所以,家里也比较富裕,一家人过得也算是开开心心。
但,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就是那一天,一切都改变了,我亲手毁掉了那一份属于自己的小小幸福。
因为与他发生了一点小矛盾,之后,我竟然一不小心杀死了他,拿着他亲手送给我的生日礼物,那把精致的小刀。
我还深刻的记得那张一脸平静的面庞,没有丝毫的怨恨,清澈的双眼温暖的看着我。
“如果是你背叛我,也没有关系,因为你是我最爱的姐姐……”
之后,我我便离开了家,断开了与这个家里的一切联系,仅仅还留着那一颗愧疚的心。
几年过去了在外面混的也算是有些人样了,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迷上了赛车,那种不断加速与冲锋,而又似是处于生死之间的刺激感,仿佛闻过了罂粟的芳香,从此便无法停下来。
今天是弟弟的生日,晚上独自一人在家里喝了许多的酒,希望可以消除写一份陈酿于心中的哀愁。
于是,我醉了。
但就在我醒来之后,突然发现我处在了一片森林之中,周围也有着几个昏迷的人,这是绑架?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竟然让我毫无感觉就被弄到了这里,我的心里便泛起一阵不安的波澜。
在外面的打拼,我见识了许多,黑暗的,光明的,……所以,我也不至于惊慌。
于是我便朝向周围走去,希望可以弄清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随后却发现,走到一定距离后,明明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前面的东西,但似乎有着什么在阻挡着我的前进,这种未知的感觉,好不舒服。
我尝试了许多方向,最后结果也不过如此。
当我返回以后,发现其他人都醒了过来。
但当我看见了几人之中那个少年的那个面庞时,我不禁睁大了眼睛,除了那一个差不多到了腰部的马尾,几乎和我的弟弟一模一样的脸,始终淡漠的表情,同样苍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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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真的好像你。
———— transformation————
“ All defectors have to die ”
极其低沉嘶哑的声音,仿佛破裂的风箱,透露着刺耳的尖锐,几乎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应该发出的声音,但在白鹊的耳蜗里突然炸响,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席卷了每个人的心。
“踏!踏!踏!……”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金属之间的相互碰撞,迈着一种穿透灵魂般冰寒的旋律。
“Now!”
看着门外出现的那个高大的身影,惊愕与恐惧在他的脸上相互交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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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两米半的高大身材,全身被包裹在残破的黑袍之中,透过破裂的口子,可以看见黑色厚重的金属铠甲,一道又一道的刻痕,白印,暗红色的液体,见证了它经历的无数惨烈的战斗。
黑袍的顶端,是一个比篮球稍微大一点的头,正面露出了一张黑色金属面具,拳头大小的眼眶中是两点血色的瞳孔,光是看着就觉得一种暴虐的气息扑面而来,猩红的流光随着微风轻轻摇摆着。
在它高大粗壮而又臃肿的身材之后,背着一个被沾满着血色的锁链缠绕捆绑着的差不多与怪物齐身高大小的倒十字架。
这个时候,只见怪物从黑袍中举起了水桶般粗壮的手臂,四根明显灰色皮肤的手指握着一把在末端连接着锁链的巨大的短柄斧头。
双方就这样静静地对峙着,怪物没有动,白鹊他们也不敢动,这时他突然看见,甚至就连一开始就是极其冷静,从未慌张过的楚蓝,他的额头侧面也渗出了几滴汗液。
[就连这个人都这样了,这次恐怕是难以全身而退了,可恶,怎么会这样,时间只有半小时,现在还有这头怪物看着我们,这样下去,就算不被它杀死,也会被那个所谓的神秘存在抹杀的]
虽然他没有亲眼看到被神秘存在杀死的情景,但他绝对不想去看,更不想体会,因为那种刻画在血脉里的卑微,他已经深有体会。
白鹊,只不过是想活着完成自己的诺言,在那之前,它绝不能死,牙关紧咬着。
……
血色的双眼紧紧的看着门口和房里的几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白鹊总觉得这个笼罩在一身黑铁之下的怪物,似乎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着。
在这种仿佛一只雄壮的雄狮俯瞰着渺小的兔子一样,白鹊感觉在被这种目光扫视之后,全身就开始颤抖起来,他想要说些什么,但他没有勇气张开嘴,双腿犹如被灌了铅一样,重重的杵在地上,用尽了全力也无法抬起。
—
一滴又一滴的冷汗从额头渗出,随后滑落脸庞,痒痒的感觉从面部传来,让他特别难受,但他不敢动,他怕他一动,就会被瞬间杀死。
突然,只见怪物粗壮的手臂刹那骤然一抖,在白鹊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道黑光瞬间划过了她的脸的侧面,带起的风吹的他的脸火辣辣的疼。
托着长长的锁链,斧头深深的陷入了众人身后死亡的少女所在的墙体之中。
外白鹊瞳孔移动至眼角的视野中,一道血色的丝线与与几缕黑色的头发在空中飞舞着。
“咕咚!”
“我,会死?!不,怎么能死在这种地方”
恐惧犹如燃烧的野火包裹了他的心。
看着怪物正用力的往回托着斧头。
—
白鹊抬起了一度被恐惧压迫的双腿,快速的迈着凌乱的步伐,摔着狼狈的马尾,逃出了压抑与死亡交替的小屋……
王比利看着怪物却丝毫没有的反应,依旧往回拖着斧头,心里一阵暗喜,急忙几步也跑了出去。
随后汉子背着李杰,与楚蓝,凤凰便匆忙的逃离了。
如果白鹊还在这里的话,就会就会注意到,其实怪物注视的其实不是他,而是他身后死亡的少女,不,准确来说是少女心口的血眸黑羊匕首。
—
“嘻嘻,找到了,我亲爱额姐姐大人!”小女孩空灵的声音回荡着……
—
白鹊现在躲在一颗树的后面,大口地喘着气,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只知道自己现在很累,必须停下来休息但死亡的威胁却又重重的压在他的心头。
过了不到一分钟,凌乱的呼吸终于渐渐平复了下来。
而后他便开始试图寻找那个标志的红树丛,因为他知道,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那是他唯一的生路,无论怪物,那个神魔,还是自己,都绝对不允许自己犯一点的失误。
……
又过了几分钟,依然没有一点红树丛的线索或者迹象,白鹊地心里已经开始乱了,燥热的额头,汗液一滴接着一滴的流下,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记忆的真实性。
看着虚空中呈现的半透明时间计时,在不断地减少着,他便越来越着急,他重重的一拳砸在了身边的树干上。
“可恶!”
“谁!?”一个带着些许虚的声音突然从旁边的树丛之后传来。
—
白鹊急忙掀开了挡眼的叶片,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脸苍白之色的李杰,正捂着断了的胳膊,靠在一颗树旁。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们呢?发生了什么吗?”白鹊急忙问道,边扶起了李杰。
把他的胳膊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以便帮助他行走。
白鹊虽然一开始的表现,给人以很冷淡的感觉,但他这个人还是愿意帮助他人的,虽然是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他依然不愿意成为一个无情的人。
—
“那个怪物在我们逃出小屋不到一分钟便追了出来,我被它弄得与其他人失散了,所以才到了这里”李杰说道。
[怪物追出来了么,不行得赶快离开这里,时间拖得越久,不安定因素越多]白鹊在心里急忙思考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我刚才在屋子里找到了离开森林,到达亚特力安的方法,现在时间不多了,所以我们赶紧走”
“不管蓝楚他们了么?”李杰看了他一眼。
“现在时间紧急,我们多待一秒钟,都很危险,况且那个蓝楚从一开始就那么聪明冷静,说不定当我们到了以后,他们就在哪里等着我们呢?”白鹊感觉这个人就是一个笨蛋,自己都小命不保了竟然还有心思管别人,不过,他比自己伟大……
“嗯!”
随后他便与李杰一起开始了寻找红树丛。
“那是,红树丛!”在白鹊的视野里出现了一排红色的树丛,就在心中泛起希望的涟漪之时。
突然一道金属摩擦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不远处响起,白鹊心里一惊。
急忙将李杰按倒在地,随后随着一股劲风吹过,一把巨大的斧头从他的头上穿过,巨大的冲击力,一下子将两人前面的一棵粗壮的树砸成了两截。
—
看着这一幕,他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流至头顶,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可恶,跑!!”
白鹊急忙拉着李杰就跑,扭回头去看了一眼怪物,却发现,那双猩红的眼睛似乎正在戏谑的看着他,似乎是在戏耍着他。
但对比他却无可奈何,只能够紧紧的攥着拳头,努力的逃跑着。
……
用力的翻开了眼前的树丛,在手上留下了几道刮痕,身体随之用力穿梭了过去。
“呼哧!呼哧!,不行了我,”白鹊大口的吸着气,汗液已经浸湿了他的衣服。
一道带着锁链的利刃瞬间刺入了他身边的土地,溅起的碎土刺疼了他的脸。
一分钟之后。
……
“切!”捂着自己被划破的胳膊。
……
一道伤口出现在了腿上。
……
鲜血顺着腰间的伤口流出,衣服被染成了暗红色。
……
穿过了一道有一道的绿叶屏障,剥开了一根一根的树枝,不知惊起了多少静立在枝头的鸟儿,擦落了多少凛然盛开的花,踩碎了一片又一片树叶……
眼前的所谓红树丛似乎没有了尽头,白鹊的腿都快跑断了,竟然在他的视野里,还是只有这一条看不见尽头红色长廊。
白鹊不知道自己的脸上与手上已经被刮出了多上伤口,只是火辣的生疼在一刻不停地刺激着他已经麻木的神经。
每当他以为已经将怪物甩的远远的,可以停下来让疼痛的骨头与肌肉休息一下时,犹如追魂的死神一般,无论他到哪里,怪物总能及时的找到他,每次都能用它那巨大的玩具在他的身上流下一道不足以致命的小伤口。
·
他感觉似乎在进行着一场猫鼠游戏,而自己就是那只被玩弄的老鼠,
现在猎手已经玩腻了,准备收割甜蜜的果实。
——
[不好!]
白鹊感觉自己的双腿突然一软。
—
体力的极限消耗,鲜血随着不断出现在身体上的小伤口而流出,白鹊现在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了,终于,他与李杰一起倒在了地上,荡起了小小的尘土。
。
“砰!”束着马尾的绳子也绷断了,及腰的长发散开在了身体的周围,仿佛一朵黑色的花。
—
看着已经被乌云遮蔽的天空,似乎随时可能下起雨来,带着寒意的风吹过麻木不堪的身体。
—
看着用一只手努力的试图将自己从地上拉起来的李杰,脸上一片的焦急之色,嘴唇不停地张合着,似乎在说着些什么,但他已经什么也听不清了,在他的耳蜗里只有无尽的尖锐耳鸣声。
[身体,已经动不了了,,好疼,已经断掉了么,要死在这里了,真的好不甘心呐,明明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去做,明明还没有再次拉着你的手……]
一滴冰冷的液体滴在了他的脸庞,接着又是一滴,为燥热的血液带来了几丝凉意……
渐渐地,视线被模糊了,天空下起了稀稀拉拉的雨。
“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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